编号:012《泰山岩岩》【中国画】
约 2400X1200 mm(八尺)纸本已简裱
|
编号:013《雨过新泉出》【中国画】
约 2400 X 1200 mm(八尺)纸本已简裱
|
编号:014《山高水长》【中国画】
约 2400X1200 mm(八尺)纸本已简裱
|
-----------------------------------------------------------------------------------
大
画
泰
山
小
品
江
南
华 伟
中国山水画的欣赏往往是在第一眼的感观印象之后,而进入第二步由风格引入的意境之中,再深入领略品味其内功的外展效果。好的大作品最终给人以精神上的震动,好的小作品给人以趣意绕心回味无穷的愉悦之感。正如人们所说的,通过赏心悦目而逸养心性,又起到了陶冶情操的作用。
所以说,中国画的欣赏是以气、意、功、神为主线,体现其风格品味和精神高低的。
中国画无论是北方的大山大水,还是南方的小品画,高品位的作品不但要求有扎实的绘画功底,还要有各方面的,全面到位的修养溶入。如果一个画者达不到艺术家的高格调水平,只是一个画匠,而画匠也要有一定程度的艺术水平和匠人之气,是要有一定程度的功夫的。当然,通常人们总是认为中国画的“画匠”称谓多少带有贬义之意。因为“匠”人之气,有些民间工匠的意思,把画画成没有精神活力,或拘泥于某种程式化的形式被称为画匠。因此有市俗之格调。而与画坛巨匠的意义完全不同。“画坛巨匠”这一称谓是没有匠人之气的。是高格的。是在画界道业精深,画品高尚,其名声传世者。
无论是学画还是创作,泰山画家张伟明总是从俗雅正反两个方面去分析,重功力而去其俗格中的低下品味,但要纳其用细功之投入与放狂之热烈,因此在他的青绿山水作品中,功细中又有了大胆的用色方法。张伟明声称自己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走自己的路。所以他力求在作品中张扬人文的高格调,形成大家风范。
在一个科学文化的大时代,人们自觉与不自觉地培养了对于中国画欣赏水平与需求的升华与提高。因此说要达到绘画专业界与收藏界、大众欣赏界都相对认可是很难的事情。
但是,自古来敢于创造者不怕艰辛,为打开一扇中国画划时代的大门,在南北文化差异之中长期不懈地寻找着一种高品质的绘画着眼点,仍有人在。泰山画家张伟明就是其中较为典型的一位画家。
他长期以来执着地走在一条融南北绘画精隋,而探索不懈的艰辛路途上。
在张伟明的画作中可以看到,在绘画的形式美中,尽可能的达到一种阔视为心的视觉传导之效果。在组创上,力求将时空现象与超时空的重组状态,形成为活跃在纸上的现实形态。在南北传统绘画的中间行进着创意的大胆尝试。
知识是一切创作的力量。在理论上张伟明将一些通论与驳论作了深入而细致地研究。例如在他的画作中可以看到,山水之阳气升之为北方山水的雄浑特征之最。而他那细致精道的贯神笔触又营造出了可观可品山水的阴柔效果。的确有人对此称叹说:“张伟明的画已达到了出神入化的效果了。”
按俗语之见,“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同时一方水土滋生一方文化艺术。然而,在这个地球被称为村的信息高度发达的时代,文化艺术也少有了其原始的局限。但是,“人杰地灵”不可否认的是画家总是有一个生存原生态的立场存在。早期画坛就有着南北画家画风之分。也曾兴起过派别那就是南北宗之说。就连书家也自然出现了南帖北碑之差。我国南北地理的自然状态与气候,形成了它们不同的气势,也呈现了两种气度与气质。有的因俏丽而文秀,有的因雄壮而威风,有的因端庄而祥和,有的因渺小而懦弱,有的因庸俗而丑陋,等等。因此就有了“北人豪迈,南人俊秀”一说。泰山远古以来就是立在中国大陆的东方中端,泰山画家张伟明长期与泰山对话,他站在泰山这个独特的位置上,一直在寻找着中国画南与北的表现底蕴中的文化,可兼容与不可兼职容性,而不是浮浅地进行着外在表面上的融和。在研究思路上融会贯通,由北方山水画的可观性到南方山水画灵魂深处的可读可品性。在外表极其张扬而内气文化底蕴不够深邃的北方山水画中,得出北方山水画大气却耐不得品味的缺憾。他在泰山顶上,面对香港有线电视主持人的询问,做出了精道的南北山水之我见,他说道:“游天下名山大川,从山水文化类型综而观之,我以为可分为四种:
其一,可登。可登者不是小土丘,亦不是荒山秃岭般穷山恶水。而应是大而高的攀登其上有登高望远,有小天下之势者。如泰山、华山。
其二,可观(看)。可观者,上山、下山途中,处处景色变化较大。一步一景,乃至步步是景。变化万千,风光无限。如黄山。
其三,可游。可游者,身入其中,或行、或坐、或玩,流连忘返。如青城山、峨嵋山。
其四,可居。可居者,游此境界,犹如进入桃花源之仙境,难免生欲居其间的念头。如有人说,‘不愿做神仙,愿做桂林人。’就说明了桂林山水的可居性。”
当回答南北派山水画之分析时他又以独到的见解,讲道:“北人所作的画大气磅礴。初观其画,令人震撼,大开胸襟。不过观之再观,看之再看,反复细观之,却难免令人倒胃口。不是画大空洞,便是表现的景物与技巧单调,且不断重复某些枯燥笔法、墨法与色法,直至堆砌满纸,还美其名为‘点子风’、‘笔韵’、‘现代感与肌理’。而缺乏可品赏回味的一面。
南人之画,初观之,小气,甚至在各种大规模的展会上,往往使观者,漏看、而忽略其作品的存在。不仅是画幅小,而是小题材、小情趣、小场面,一隅之景色。但是,您如果是有心的书画鉴赏家,将其置客厅、或家中,坐下来细细看来,越看越有所得,直至爱不释手,又不舍得常年挂在墙。只好藏藏挂挂。挂挂藏藏。不时与识者共赏之。
综南北之画,北画宜观不宜品。南画宜品,观(初看)不上眼。”
一个成熟的画家,会在支撑其作品的要素中,把握完全支撑得作住画作生命的东西。批评家们在欣赏中国画作品的同时会认真的找出评点,然后狠狠地评判一些他认为是画家与作品中的软肋,免不了往往偏激。而理论家们过重地在中国画理论上的强调,又使中国画背负了过重的哲理。其实中国画作为中国艺术一大门类,已具备了它应有的原生形成模式。沿着这个基础认定模式,泰山画家张伟明执着的将笔墨功夫与理论,在实践上磨合成他自己的画作水平。在理论上,显示出我与之别人不同的见解。在思维中他智慧地探究南北绘画之渊源,把这些方面的努力不停地浇灌在他的绘画创作的田地里,让它生长开花结出果实。
当今这个科学文化的时代,由于文化,特别是艺术,看起来似乎浅显多于深厚。其实在政界、企业界、商界都会有高文化水准的人士,在跨行业的文化中进行自身文明的素质延开。有一位市长曾这样说:“我过去听别人说,泰山有一位画家张伟明,山水画画的非常好,但我对此不屑一顾,我以为再好也不过是一幅中国山水画而已。可是,当我在山东大厦开会期间总是走过他的那幅巨大的泰山画时,我却越看越动情起来。总是想再去细看。从此有空就去观赏,越看越觉得这不单单只是一个有气势非常好的泰山画,在这个艺术形象里面文化内含是很有意义的。”还有一位企业家说:“很久以来我总是有空就坐在张院长的泰山画前,我觉得它是那么引我入胜,它耐看,有神。”暂且不说人们从哪些角度去评论张伟明山水画作品的长短,我们来分析他的山水绘画作品中的南北意境韵味之融。我们的艺术界人士惊喜的看到在中国,各行业的人都在文化欣赏上不同程度地出现了较高的品味。应该说是时代的进步,是社会的发展。但是也不否认还有一些高层的重要的展示,陈列着只有宏观大景的,没有深度文化内含的大幅山水画。这些并不上当次的画作所以占据在这样显著的地方,其原因也不只是偏门歪道而至,也有些原因是选拔者欣赏水平低下。他们往往认为,只要是北方大画,就是气势恢宏。熟练,就是笔墨功夫。
多年来张伟明对南北及中原的山山水水做出了外观的、精神的和地理上的、地质、地貌上的考查与研究,探讨中做出了比较,并且还深究了不同的地域的植被变化。他得出一个这样的见解:一个山水画家热爱自然、师法自然、崇尚自然,不了自然的各种变化规律不行,但绝对不能成为一个完全的自然主义者,不能成为自然的奴隶,画家理应永远站在艺术与创造的立场上才会有持久的生命力。也就是说要重视作品的艺术价值观。再者一个山水画家虽然要具备独具一格的创作风格,但不能形成狭隘的个性主义追求,这样往往会形成偏激的,没有功能力度的荒唐艺术。张伟明的山水画中可以看出大山大水更张扬个性化,而在小品江南的画作中更理性更加人性化。画中展现着辉煌的人文精神,使山山水水以极为艺术的状态,呈现出无比振奋的生命力。来泰山的香港人士对张伟明说:“上了您的当了,原来泰山不像你画上那么美。”艺术来自于自然而高于自然。因此,自然赋予画者灵感,他在创作中将自然物象人性化把握在一个程度上。过于人性化往往会脱离自然物像的原本状态,那样的山水画是呈现不出大自然形态的美丽与生命风采的。并不是一个个匆匆过客,初识某地景色时所能领悟的。
很久以来艺术道路上的探索者们,在实践中认识到,脱离具有深厚文化积淀的东西,盲闯一面是行不通的。那些不成功的古今中外的融合,形成不伦不类的东西是达不到愉悦欣赏的。有些借鉴还是有益山水画艺术发展的,一般大都是在传统的基础上进行发展。例如李可染先生的山水画,运用了西洋画中的光影与中国画的散点透视相结合,等等。自古以来人们在不断地进行革新,事物在不停地发展。文化也不例外。被文化进步的大浪淘沙后的精品之金作,已是到达经典品位了。在这个极尽完善的基础上,进行再创造,是非常不容易的一件事情。尽管如此,从事这一事业的人们仍然会去寻求更加非同寻常的艺术创作效果。
孔子说:“仁者乐山,智者乐水。”中国画山水画家中无论是南方的,还是北方的,都以“乐山”“乐水”形成起码的唯美人生之观念。唯美观的形成在于画家置身于艺术创作的投入,而以其追求那山水中横生的妙趣,还有禅机与玄机间的空泛、悠远、淡泊之意趣。东晋大画家顾恺之所讲的“迁想妙得”便是画家追想意味,而“得”画作中之妙的最典型写照。张伟明在山水同源中获取了自身的“迁想”与“妙得”。在此,他乐此不疲地以自己的审美观和艺术观演绎出“北人南禀”的可观可品的高档次画作。在他为杨柳青出版社出版的画册所创作丈余大幅作品中,一方面展现了北方山水的雄浑大观和威严壮丽的博大精神。另一方面运用了扎实的中国画功夫体现了壮观中的耐得住品评的精道和细致。所以他的大观泰山的大画,大而不空、不散、不乱不单调地在那种冷静中的生命之旺盛,非常地道的将美的理念灌穿在山水物语的艺术形式之中。多年来他做到了“行万里路”成行在山山水水之路途中,并坚持不断地大量读书学习。家里到处可以看到他的书,前来做客的朋友为之惊叹,初来者更是像参观一样说道,张伟明工作室的与众不同。读书使他具备文化素质高格之气,禅坐让他在彻悟中净化心灵,行万里路他放宽了心胸,厉练了胆略,与山水的对语使其成为相知的朋友。这些在他的画作中都有充分的体现。例如:张伟明的作品《泰山好主峰》(丈二)以壮观的泰山为主体,周围云海间的群峰烘托着主峰。无际的天空白云繁絮,偶露出些许蓝色悠远。让人遐想,让人叹为观。作品《碧霞宝光》(丈二)显现神密的岱顶宝殿碧霞祠在峰顶坐落。红墙灰瓦,燎烟升香。远处风游云动,天海无边,蓝天里正行走着簇簇白云,营造出泰山神奇的独特景观。《泰山日出》与《东岳旭日图》(均为丈二大画)虽然同一题材,但表现手法不同。《东岳旭日图》用了到位的中国画笔墨功夫,着力于表现泰山岩岩在旭日东升之时的雄伟壮丽。近景碧树疏密有致,流水潺潺。中景最具豪气,博大的中华精神在泰山的正面位置观望,得到了充分的艺术体现。而《泰山日出》与前一幅作品不同,表现泰山极顶与探海石伸出在浩如烟海之中,撅首天外,又直指北天。占画面三分之一的天空,有一抹云的灵动形态让人看到大自然活灵活现跃然在素纸上。《雪中望泰山》(丈二)充满禅意的寂静,清凉世界在万峰沉寂中酝酿出含盖天外的真情实在。此画虽然表现的是北山雪景,但细腻、平和、吸纳了南方山水的文气,耐人寻味。《泰山神秀图》(丈二)山中漫游着低低的云彩这幅作品与《稳如泰山》(丈二)、《泰山雄秀图》(丈二)均有融入南方山水意味的艺术体现。于是出现了虽厚重、雄伟而不刻版、不沉闷,虽滋润、透明而不浅显。静态的浑然中有着深沉平静的无语述说,平静、祥和又神情再现。
张伟明的横幅大画中还有最具代表性的两幅作品就是《远望泰山》(丈二)和《岱庙》(丈二),前者辽阔的天空萦绕出深沉神秘的一片蓝天。水草滩远处有棵棵树木立在辽远阡陌间上。泰山群体出乎意料地坐落远处,那是天下地上的一个真实传说,从远古走来的——泰山。
《泰山岩岩》、《雨过新泉出》、《山高水长》均为八尺立幅。滋润而透明的墨色,强劲如有弹力的勾勒皴擦,恰到好处的点染,以及其它独到的手法浑然一体演绎了大山大水,将其描绘成美不胜收的画面风景,素质高格,看而不厌,值得回味评品。
画家通过中国画的本体语言,体现画家个体的素质、修养与智慧。画界同道王书侠先生在为他写评论说:“伟明画中的每一个局部的笔墨,无一处不充满着无限的生命与禅机。”他做到将中国画的载体,敏感、极易泛变的宣纸,与灵机玄动的毛笔运墨,承载出超乎象外的生动气韵,营造出素质高格的艺术形式的超然山水佳作。
泰山画家张伟明虽然走过许多名山大川,画过江南塞北等地方风光,但他确实是一位泰山的忠实守望者。他的绘画原素多取决于泰山。泰山可算得上物宝天华、人杰地灵。用张伟明的话来讲就是:“在这块以青山依屏的风水宝地落脚,不失北也不失南。”又是在中华大地人群密集的东端,南北两方皆可兼为。青山环抱心田,绿水滋润灵间。被例为“世界自然文化及世界地质公园三重遗产”的泰山,以其光华灵秀养育代代人杰,吸引无数帝王权贵、文人墨客、众人群民临山崇拜。泰山如张伟明的一幅山水画的名字“山非高水非深”,泰山海拔1545米,但它自从立起于太古大海就从容不迫地走到今天。它绵亘齐鲁大地,西俯华北大平原,东眺大海,南北有黄河、泗水、汶河等。它有着拔地通天之势,还有着擎天捧日之姿。如古人所言:“登泰山而小天下”“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这种自然造化的稳重和崇高与霸气,被人们称之为“神山”传为可驱邪降妖,泰山石敢当就是其英雄之一。泰山的景观来自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画家张伟明不知多少次走过这崎岖的山路,在那幽谷深壑和嵯峨峻拔、千仞立壁、峥嵘的山峰当中寻求着,探索着,“师法造化”在他的胸臆中形成艺术的感言。
与泰山为伴的同时,以北方山水的雄伟壮观、凛然厚重、气势磅礴而入画。另以南方山水中的灵秀活现,丽润透晶,文趣气静入画。
张伟明的大画泰山,关键在于“画”。除笔墨技法之外,是画的气势,画山河之宏大、原大地之旷达,及立天地之气魄。由北方山水画来传达中国人—华夏民族之秉性。
张伟明的小品江南,关键在于“品”。品山、品水、品文化。
“品”为欣赏、评品、品位,通过“品”可遐想连篇。
“画”为观、直感、视触。由此可获触目惊心及有直白冲击力的效果。
张伟明每一幅画的立意都在用一笔一墨体现着寸心感知和整体精神。气韵在营造过程中漫延其中,无论局部还是整体效果,都在律动的线条、灵活多变的点墨和皴擦宣染中构成有活力的音符,犹如一曲或优美或壮丽的音乐篇章。这个过程就是一个画家纯然投入创造的艺术境界的过程,是一个艺术家精神境界升华的过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