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 下 神 韵
王淑兰(编辑·记者)
古老文明的泰山蕴藏着丰富灿烂的历史文化,举世瞩目的泰山文化孕育着诸多各种门类的艺术精英。也许人们不曾得知,这些繁星点点之中有一位厚积余藏的画家正在悄然攀登着中国山水画艺术的巅峰,他就是国家一级美术师(教授)张伟明先生。
今年2月22日,笔者有幸走进张先生的居室:那是一个全新的充满艺术生机的相当典型的“艺术之家”。整个空间可谓绚丽多彩,顿时让人全方位地感受到极其浓烈的艺术绘画气息。举首欣赏了他的巨幅山水画代表作之一《泰山神韵》,俯首赏识了一叠叠缩小后的绘画作品摄影集;聆听了他别开生面并倾注于“逆向思维”的艺术观点和创意独到的艺术见解;观赏了室内与绘画相关联的精灵多姿的工艺珍品;目睹了他多次荣获国内外最高级别奖项证书----这一些对于一个从事文学的人来说,无论如何是一种不曾有过的精神享受并从中顿悟出无穷的艺术魅力,继而提炼出人与物、动与静、语言与艺术高度交融的意境。
纵观中国绘画艺术的历史,剖析绘画艺术的精华,探究绘画艺术的奥妙,无一不在的是绘画人本身的博学精魂所致。谈起画,远远不是有人浅解的写生、色调、线条巧妙组合后的栩栩如生,如同有人浅解音乐不过是个音符任意组合后的变调效果,评价文学作品是作“文字结构”的文章如此云云。但是人们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往往没有文章可写时却正孕育着“大有文章”可作。世上的各行各业,会与精的关系往往没有标准界定,但会不等于精,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如同会操作、会计算、会经商、会办案等等。会,是一般人的职业行为概念;精,则是极少数人的思维结果。张伟明先生的画是典型的后者。“大志非才不就,大才非学不成。”可以想象,一个搞文学的人满脑子是什么?一个画家满脑子又是什么?我虽未见过张先生亲自作画,但以搞文学的思维方式断定张先生作画的时候是怎样的如痴如醉全身心地投入,犹如写诗的人那样感情奔放,思绪如流,大起大落有之,大喜大悲更甚,整个思维凝固在一个聚点上。我想张先生还不仅如此,正如他所言“功夫在画外,玄之又玄处”,功夫在画外大概是指作画必须奠基于中国文化的深层次上,融历史、文学、哲理、艺术、美学、音乐、甚至宗教文化为一体深刻思考的必然结果,它形成的画面应是无懈可击的。张先生的画只所以深含寓意、韵味无穷也正是基于此,而不是单纯为作画而画,更不是仿真式客观事物的翻版。看过《山野》这幅画后我曾感慨地说了句“您的画使我亲临其景一样去领略大自然的美。”张先生当即否定了我的观后感,是的,画本身应该高于真实,如果把画视为真实的再现,有了摄影和摄像那就没有必要存在绘画了。正如文学作品是源于生活而又高于生活一样才称之为艺术。
张伟明先生不愧为是一位泰山画坛的巨匠,凡欣赏过他的画尤其是山水画的中外友人,无不为他的画中神韵而惊呼、为他的创意特别而折服。张伟明先生的山水画是以泰山为背景,取泰山圣水泼墨,折泰山松枝作笔峰,铺泰山全貌作宣纸,吸泰山紫气生灵感,产生一种超脱自我的感应和敏锐,身在泰山画泰山。每当他“动极思静”的时候,令人心旷神怡的艺术构思随之而来,每每成画便因他的奇思妙想而拍案叫绝。正如卞之琳的诗句:我在楼上看风景,人在远处看我。我与景,景与我浑然一体绝妙无比。
在一个文学作者的眼里,世界是美好的,处处孕育诗,人人皆成文;而在一个画家的视线里又何尝不是选择了泰山就是选择了绘画呢?可以说,泰山处处是景点,角角落落可入画,我以为张先生的经典之作就在巍峨高峻的泰山身上,他的上百幅画都是经天纬地之作,而他擅长的山水画在国际互联网上早已走出了泰山、中国,尤其在港、澳、台以及美国、日本、韩国、新加坡等国家深受青睐,精品之作如《泰山神韵》、《拔地通天》、《泰山神秀》、《雄峙天东》以及《泰山觅景》(系列作品),使众多国际友人如获至宝,竞相收藏。
泰山是藏龙卧虎之地。张伟明先生就是泰山的一条艺术巨龙。
尽管如此,张先生静卧泰山脚下默默作画几十年如一日。如果说,张伟明先生和他的画早已名扬四海的话,但他从来不张扬自己,拔高自己,不象如今那些刚刚登上文坛、画坛、影视和歌坛起步的新秀们热衷于新闻炒作,尽可能炫耀自我,唯恐天下人不知道自己已进入上层社会做了名流。
条条道路通罗马,张伟明先生默默无闻地走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路,这是一条“与世无争,与人无争”的艺术之路。我们相信,走过这条漫长的路后,必然会攀登上他一生苦苦追求的艺术巅峰。
2000年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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