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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绘画艺术家往往以揭示丑或表现美左右笔端,但有些长期的说法已在不觉中走向模式化,于是其典型性也就不再是个性。而艺术的生命就是个性,这是个不可忽略的问题,“个性”问题不是个浅见的追求。有人追求偏颇之美,有人追求不和谐之美。但那是被艺术家发现的“美”。不认同的是有些人却把丑误认为美来涂脂抹粉进行矫饰。青年人中最具追求偏颇与不和谐,这是因为他们总觉得时代给予他们的创造使命总是得不到释放。一般来讲从十几岁起,人就开始寻找周围压抑自身的东西进行对抗,其中的偏激者似乎不表现摧毁或不表现对立就不足以认识何为突破,他们走向极端视丑为“美”,认为不表现出来就是被禁锢起来。这种让人担忧的忧患意识往往会从责任感走向颓废和堕落,情形往往是放任的渲泻造成不良的恶果。就在那个因极端火爆又疯狂的时候,张伟明曾走向边沿,但他还是勒马回首。在后一轮的冲力中,清醒之后他大胆直白其观点。“正当同辈在幻化的艺坛风云面前而拔剑四顾心茫然之际。伟明却在不同流弊,不乘时风的佳构脱颖。”乐愚先生以此描述他曾三思后的大胆行为。
  今天的张伟明和他的画作已看不出当年的狂妄浮躁,他将画笔点将在久经沙场的心端,然后在写实、写意的传统与现代的悖论上把握了真谛。中国绘画,水墨技法与造型技能都是塑造画面灵肉的手段。在巨幅、大幅中要表现充实就要利用传统成功而精辟的笔墨和造型技巧,有人说大师们也解不了这个问题,那是见识偏了。画上不需要两种东西的合二而一,就可以避其一之短,扬其二之长。视觉艺术总归是要看效果的。 张伟明在他的笔墨酣畅的大写意画中达到了透明爽快的墨色层次效果,而在以山石为主的大幅山水画创作中完全用中锋勾线来表现,以达到墨中透着丰厚的内涵、厚重之效果。坚实的山石结构与明晰的直下水流形成了对比强烈的黑白效果,释然着张伟明的鲜明个性。山水小品创作或有装饰意味,或趣味横生惹人心意。小幅山水画却要画出大空间的感觉,仍能形成“空灵鸟啼鸣,飞云飘忽然”的野远感。当然在那些倾向激进的时光里也曾画过一些抽象的墨色兼狂的“疯”画。特别还保留了些在李小山现象时期创作的超现时作品。现在手下翻看眼前仍然是别样感觉。有一幅作品色重墨浓,红与黑的重叠混然又形成强烈对比的效果,着实也使人感动。这使人想起早年张伟明学油画时被现代派大师们所迷,莫奈的《日出印象》彩色班点象迷蒙的梦,德加、雷诺阿富于律动的笔触,马蒂斯、梵高充满激情的绘画,康丁斯基的热抽象感情色彩以及蒙德里安独具理性的冷抽象绘画使得他那么倾心的对待光与色所形成的生命活力。
    张伟明用充沛的精力将自己融入中国画的创作之中,这种投入使他心灵相对纯真诚实,他无心去分析理解周围人事琐碎,也一般不去费心别人的口舌。如果有人对他说什么,他多数会说∶“管他呢”。在入网时无眠的三天两夜,他回答问他困不困的人说∶“有兴趣就不困”。他就这么一个即简单又不简单的人。活在兴趣里的人很自在。曾几何时情绪冲动后的张伟明久坐在他新创作的八尺大画前,那上面山林寂静,水流清澈,他轻声说∶“能画出这样画的人不该那样(激动、浮躁、易怒)”。似乎画中有声对它的创作者说了些什么。记得有位画家说自己的画是发自内心画的,而张伟明的画是发自灵魂深处的。只有对大自然抱有真情实感时才能使艺术家瞬间的闪念表现的淋漓尽致,分外感人之深。画家同时将其生命与灵魂升华到至真至高的境界。
    画坛当前面对的是市场经济发展,这一形势打破了往日的宁静。这又是一个需要接受的现实问题。久而做静的张伟明仍然保持另一种心境。该放开的时候他广交朋友。该投入的时候他会融入创作中潜心作画全力以赴。张伟明还会用他那灵敏度很高的辨谛观来对待这持久的来自圈外的世界级大潮的冲激吗?他在朋友的帮助下提回了第四任电脑--笔记本式的。九九年他在网上展示作品之后收获很大,收到了来自世界各地人士的访问,获得了更多的主流信息,并向世界展示了艺术才华,达到与相知们的艺术共享,使孤芳自赏的山水画艺术作品放示世界。但他仍不改初衷常常一画就是几小时不抬头,读书这一嗜好也在继续,但是他十分注重的是“心境”。他在写诗时偶尔也注重平仄对仗押韵之类讲究。他虽然从各种信息中关注投入市场的中国画价位趋势,但他只用作朋友们需要帮忙鉴定与评估上。最近有小他几岁的人说∶“我服张老师了,他干什么都研究的那么到家,他懂得真多。”同龄人说“他哪来的那么多精力?”张伟明无心理会别人在说些什么,他只忙他的事情。当他率先使用的装饰风的国画小品被人摹仿,甚至远非临摹刊登在报纸上时,他不去追究…,他认为这毕竟与主流的探索意义无关,他因而放弃了。有人以此为主题接过去成为全国经常展露头面的人物。但他还是固执地认为,他那时搞的是一个过度探索,临时性的,毕竟太浮浅。又如中国画坛至今方兴未衰的“点子风”他同样是“敬”而离之。对于中国画坛新近几年最“酷”的“时髦”制作风,更是不屑一顾。
    现在,张伟明在绘画的看法上,仍然认为中国画不应该支持制作风,他认为只追求特殊效果,而不曾把握严谨的绘画理论与技巧,不讲真正的哲理,只是会背诵几句适合自己口味的哲学话语或诗句,大有画不行诗来凑的味道。那只是皮毛而已,缺乏文化内涵。应该做到在确认与掌握一定知识与技能之后仍不能盲目称为大智若愚,而是熟后再生,进入一个新的返朴归真中去,仍然保持着真性。 
    张伟明话语不多,也不善于张扬,他用心血去创作表达的全部内容都在他的山水画中。许多人在他的画前良久而立,为他把真挚的感悟以扎扎实实的绘画功夫,以及绘画理念的确定性识辨果敢的表达而深为动情。山水的深纯傲气已将表现者张伟明铸冶成挥毫便使纸上山水注入魂灵的艺术构创。人们感叹的美哉、壮哉泰山在张伟明的笔下赋予了艺术的感召力。这是他从一个单纯的学画者踏实地走向思想者的显著变化。即自信又必须开化思维,即有高昂的热情又必须保持宁静的内心世界。被知识充实自我才会战胜诱惑。这几点张伟明知道的最清楚。因此,他没有听友人之劝去办展,去拍专题,也没有急于出画册。十年前有海外人士出十五万港元购买他一幅八张六尺宣纸画出的《泰山神韵》(中国画)精作,他没有被此所动。他觉得自己还不具完全将作品捧出的资格。因为他在努力建构自我修养意识,拚命学习。他知道社会与人类的更新越来越快,必须让自己在短时间内不断将从前的学识该巩固的抓牢,该贬值的要以新理念进行学识更替。他夜以继日的奔上了互联网,一年内在网上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同时,他的几幅山水大画也应运而生。
    张伟明的思辨意识是他的一大特点,他的认识在很多问题上是反复辨识之后而断定的。现在美术界很多人将艺术套在功力主义链锁之下急功近利,又彻彻底底压在拜金主义者之下的形景,张伟明为此而忧心。他并不视保守为固汤,他也曾经是个激进者。但他看到华而不实的东西只会给艺术带来毁灭性的灾害。对于绘画他仍旧时时回眸,他说∶“过去的人即便有些功力特性也会十日一山,五日一水,或者‘十年寒窗’严格精神,心态平和专注于大自然。这些现在大都不见了。而所见,到处都是将绘画视为名利,只为什么参展,看重的是市场销售手段类的‘快餐’文化或‘速成’‘艺术’。”或者仅为某些视觉效果而没有多少文化内涵的十分造作的娇饰性耗时制作。
    张伟明注重把握自己,充实自己。他的山水画不断地为他展显出实实在在的纯真景致。他在画余写到∶
       “九陌红尘扑何妨,十州清气净方寸”、
       “人来人往画中画,山外山里天外天”。
    张伟明俯案在那里沉静的思索,从他脸上看不到沉重却可以看到对于绘画理念辨谛反应的些许展示。尽管现代人类进化倾向表明,现代文化赖以存活的根基仍然是先前文化,所以必需确认传统,重视传统。而另一面事实告诉人们,无论现代人怎样努力也不会回到古代人的环境与精神状态。但是,张伟明向古人索要的毕竟是人类曾经具有的优良品质和艺术家本应具备的修养素质。即使现代人努力达到古人提出的能品、妙品、神品、逸品也不会脱离现社会环境的自然影响。今天艺术的至高境界在于艺术家以丰厚的理论学识、文化素养以及掌握的专业技能创造出具有时代感的高品位个性作品。当然,中国画在现时代自由选择的空间里显得分外严肃了,它给艺术专业的选择者提出了自由空间受限的问题,中国画其局限性在于画家必须长期艰苦奋斗,必须具备相当深厚的学识积累和功力积累,乃至更为难以造就的心性修养,尤其是心性涵养要经得住外部环境冲击。这就如同古代某些修持人性之人常讲的"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只有在多变而复杂的外部环境的不断冲击下,才能真正把持平淡之心。创作出或平和而深遂或激昂不浮躁的艺术作品。这就是中国画要面对的实际情况,这只是从学术角度观望,不包括那些只会炒作,吹牛作品粗制滥造的现象。
   张伟明近期在编撰有关中国绘画的网页时再次将中国画做了系统的归纳。以次排例为∶中国画家、国画常识、风格流派、名作鉴赏、收藏指南、名家名论、画坛逸事、拍卖信息、国画论坛、国画百科、网上画廊。其中他详细讲解了文人画、院体画、宗教画、民间中国画的特点区分。除了宗教画外现在看画界又何尝不是如此近似分类呢。真正的艺术评判不是民众性的,正如李小山所说∶“真正优秀的作品不是消遣性的,不是玩赏性的,它需要渗透和解理。在这一点上,艺术家不应该迁就一般的欣赏习惯……”
    绘画艺术是要不断创造出作品的,作为画家就是要在作品中展示自我。以山水为伍的泰山画家张伟明对中国画的辨谛观点已经确立其论点,张伟明的山水画中会使人感到这辨谛过程的艰辛与卓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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